22 直到爱永远消失，直到孤独将他杀死

起来。许染下意识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不小心碰到他颈后的肌肤。

    “手这么冰？”沈鹤翎的语气有些不满，许染闻言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迅速缩回手，同时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鹤翎知道他误会了，“不是说这个，”然而他话没说完，视线下滑，就看到那一双雪白的小脚没套袜子，于是又问他：“你一上午都在做什么？”他虽然有在监视器看到许染趴在玻璃上，但其实他有点好奇那个时候许染那么一动不动地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想要窥探他内心想法的欲望。在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午夜，他抱着怀里那颤抖的一小团，总在猜测究竟是何种事物扰了他的安稳。

    “我一上午……”许染在努力回想，回想的过程中被沈鹤翎放到床上，一边看他拿过袜子给自己套上，一边说：“在看雪。”

    “雪已经停了。”沈鹤翎低着头，全然没发觉给许染套袜子这件事有什么不妥，同样的许染也没反应过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在床上伺候男人，也习惯了床下被男人伺候，即便这个男人是沈鹤翎，但鉴于两人越渐亲密的肢体接触，原先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边界感如今已经淡到快要消失了。

    温热的指尖触及脚底，许染怕痒地缩了一下，而后嘴边抿出一个小酒窝，“不是看下雪……是看阿柳jiejie堆小雪人。”他没敢问沈鹤翎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太逾越了。

    阿柳是给许染送一日三餐的女佣，这阵子除了沈鹤翎，许染比较不害怕的人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