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他只能咬着手指，绷紧上半身抽搐着绞紧体内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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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导自闭症儿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许染已经做了这方面的功课，到了下午，他仍生出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他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小朋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上周布置的作业一个字也没碰。

    因为心中挫败，许染晚饭吃得不多，待在角落像颗发了霉的蘑菇。

    沈鹤翎经过他身边，都能看到他头顶那朵正下着雨的小乌云。

    心神微微触动，沈鹤翎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许染。

    他让许染跟他到花园里走走，顺便消消食。

    许染耷拉着脑袋跟在沈鹤翎身后，沈鹤翎回头看他，“其实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父母花费数年都没能将他治好，你只不过教了他两天，他甚至还记不住你的名字。”

    许染意识到沈鹤翎在安慰自己，内心有点小感动，“我是觉得辜负了表小姐对我的期盼，毕竟她给我的报酬很高，我一点进展都没有，这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你是这么认为的？但她不过想找个人陪孩子罢了，”沈鹤翎淡声说：“毕竟这么多年，再多的爱意都磨没了。”

    许染心中一震，忽然明白了沈鹤翎的意思。

    许染：“沈先生……”

    沈鹤翎：“不要想那么多，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她给你钱就收着，这是你应得的劳动报酬。”

    许染觉得这句话从沈鹤翎嘴里说出来多少有些不靠谱，毕竟对方是个商人，商人才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买卖。但他还是点点头，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