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和尿裤子的士兵
!”她招了招手,咧嘴露出在弗朗茨看相当不怀好意的微笑。 “您找我?”杜塞尔走过来,恭谦地问。 “把这个男孩肚子里的水弄出来,”安娜斯塔西娅用脚尖顶了顶脸色发青,呼吸费力的阿尔诺,“哦,还有,把水桶里的水换了。福特萨娃同志,不是我啰嗦,您也要注意这是什么水吧,这是我们做饭用的,地上那么多水不够您淹他么?” 索莲娜摆了个粗鄙的手势,转身离去。“总有一天,亲爱的易诺夫娜,”她说话中气十足,好像要叫整个营区里的人都听见。“会有一个地方,让我尽情的教训他们,到时候欢迎您来做客。” 杜塞尔把阿诺尔拖回来,又是压胸又是掐人中,堪堪叫他吐出几大口水,跪坐在地上干呕。” “好点了么?”杜塞尔抚摸着少年的脊背,把湿哒哒的棕色刘海往后抹。“慢慢来,别急。” 弗朗茨盯着杜塞尔夹杂斑白,两侧被剪得整齐的褐发。浅蓝色的眼睛还有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冷不丁问:“你是卡扎罗斯人。” “土生土长,就在这个村子里。”杜塞尔头也不抬的回应道。 “你是士兵。” “少尉。” “你被俘虏了,还活着。” 杜塞尔不耐烦的瞟了弗朗茨一样,“天,你不是很聪明对吧。说点我不知道的。” “你是个懦夫。”阿尔诺好不容易喘过气,开口就是指责。 “哦,是么?你是来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