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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想吐,刚有点挣扎的意向,傅鹤年就收紧力道。 苏栗被亲得窒息,浑身的力气像是都被傅鹤年吸走了,软绵绵的躺着,眼角蓄着水光,睫毛都被打湿黏在了一起。 傅鹤年越亲越凶,提醒铃声响起的时候,苏栗才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拍了身上的人两下,结果被咬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鹤年跪坐着缓和,苏栗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不能见人,推开傅鹤年跑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陌生,嘴巴里有些血腥味,傅鹤年把他咬伤了。 伤口的位置比较尴尬,苏栗不管吃什么都疼,闹得胃口一点都没了。 傅鹤年跟他道歉,苏栗不想理会他这种假惺惺,根本没有用,他说话根本不算话。 一直闹到开学,第一件事就分班。 高二已经分过一次了,那次分的是文理,据说他们是国内最后一届还分文理的学生,后面就是改革后的新高考了。 这次是分国内外的,打算大学国内读的就留原班,走国际的有自己的楼,和那些走艺术的一样,最后一年的进程安排都不一样。 “你不去国际部报道?” “我们没课,自由安排。”傅鹤年帮着苏栗整理发下来的一堆资料还有正在发放的试卷,“艺术班和国际部一南一北,隔得最远,课间休息十分钟都走不下一个来回。” 苏栗听得出傅鹤年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会儿不想理他。 “你要学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