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难当
顾轻舟也不叫他平身,直接说道:“赵侍郎一路跟踪,究竟意yu何为?” 赵澜君又深了深自己的腰,答道:“并非跟踪,只是臣猜测娘娘或许回来此处祭拜家人。” 顾轻舟并不意外赵澜君会知道此处,他一向是个心思缜密又城府颇深的人。赵家能在贺契安cHa眼线被额托里抓到,却仍旧好好的在新朝为官,赵业虽然老谋深算,但已经不及赵澜君的心机手段了。 “是吗,赵侍郎有心了。”顾轻舟的话说的半分没有夸奖的意思。 赵澜君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顾轻舟不远不近的地方,好似克己守礼的样子,眼神却情深似海地投在她身上。 顾轻舟厌恶赵澜君看着自己的目光,这让她想起自己年幼蠢笨的时候,还坚信赵澜君真是对自己多情的君子。 “我,只是想看一看,轻轻是否还如从前模样。” “赵澜君,你让我恶心。”顾轻舟面带笑意地说:“你以为你自己做过的事,足够隐蔽,不会让别人知道?” “轻轻,我究竟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