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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狠心的姑姑,好狠心的娘!”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无欢束缚你的身体,可你娘却囚禁了你的思想。”

    我从小背过的那些书,写的全是些礼义廉耻,忠孝二字,筑起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我苦笑着称是。

    “无欢说你娘手中的锁链断了,是也不是?”

    我的舌尖攀上一丝苦涩,我给不出答案。

    满神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你的选择依然是不和我赌。”

    “对。”

    这回我干脆答道。

    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尽力了,何必强求一个结果。

    我回宫的第三天,传来了我母亲病逝的消息。

    我母亲身体健康,是服毒自杀。

    我请假回家守孝,看见了笼子中的麻雀尸体,和立在房梁上哀鸣的凤头鹦鹉。

    邻居说进来时就这样了,我检查麻雀的尸身,发现是被人活活拧断了脖子。

    我检查时,鹦鹉不断俯冲下来啄我的手。

    我把麻雀摊开放在桌子上,鹦鹉啄了啄麻雀的胸羽,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