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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战中的士兵,在战场中央想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

    全是杀红眼的士兵,谁管你是将军还是爵爷。

    光明也明显想到了这点。

    他的眼神看向我的马。

    我抽出佩剑,盯着光明对爵爷喊。

    “爵爷,您骑马先撤!”

    爵爷没回应我,可我此时也不能转头了。

    我砍向光明,他的剑像是有吸力一样缠扰着我的动作,我不善用剑,因此被他压制,每一击都像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全力。

    “白羽!撤!”

    我感觉被人拽了一下,躲过了光明的剑,爵爷丢出铁扇逼退了光明,把我拉上马。

    白马虽身有重负,但也知道逃命要紧,爵爷一夹马肚就撒开四蹄疾驰,我用剑扫开挡路的敌军。

    我一时重心不稳,搂住了爵爷的腰,他颤了一下,我下意识放手改扶马鞍,过了半响,我听见爵爷轻声说道。

    “无妨。”

    我重新搂上去,爵爷的腰比寻常男子细些,但还没到会被认为女子的程度,有一股奇妙的韧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