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粉饰(玉势/双X/口侍/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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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的烂rou。纵然如此,白鸿仪的性器在身前挺翘起来,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还是硬得流水。 起初rou茎还只是被迫蹭上床单,但他渐渐克制不住欲望,主动去蹭,妄想从中得到一丝半点的慰藉。某个瞬间他想到贱奴大概是不该擅自射精的,可是这种严厉的规训向来离他遥远,白鸿仪从未有机会学过这些规矩,自然也就做不到,在玉势和性器同时捣弄到最深处的时候,rou茎和女xue都达到高潮,白浊jingye射在床上,xue里还有一大股yin水,浇透狰狞凶器,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楚言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却cao得更凶狠了,仿佛要把xue里的媚rou都碾烂捣碎。白鸿仪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就被推上更高的巅峰,rouxue里汁液横流,看不出他扭腰摆臀的动作是逃避还是迎合,只看得出sao贱。 即使是出于肌rou记忆,楚言也是知道怎么让他爽的。肆虐的性器狠戾地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嫩rou好像要被他捅麻了,却又无比明确地承受着所有的刺激。而如今这些举动并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快感,快感只不过是撕碎他仅存的尊严的附加品。白鸿仪不能自制的泪水沾湿了眼睫,发出破碎的呻吟,只觉得自己和喘息声一样变成了拼都拼不起来的、碎裂的瓷器。 或者,碎裂的一柄剑。深秋早已经不在了,那天早上他离开房间,回来看不见它,床脚下偷藏的那一片也消失了,不知道是谁打扫的屋子,这样仔细,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