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宣判(羞辱复盘/草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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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大户人家里严苛规矩调教出的双性好受得多。白鸿仪之所以会这样难过,归根结底,是他不知足,是楚言用了十数年之间,格外耐心地,教会一个低贱双性,像常人一样的不知足。 “贱奴的脸是用来扇的,主人想抽就抽,最好贱奴自己狠狠地扇,免得脏了主人的手。” 耳光带来的羞辱大于疼痛,几乎只是为了击碎他的尊严,但仍旧是疼的。他现在闭上眼,还能回想起那种感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有血腥气,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楚言喜欢不轻不重地拍上几下作为开始或结束,白鸿仪总觉得那时候他是在面对一条不听话的狗。 “头发是狗链,拽在主人手里,让我做一只只会挨cao的母狗。” 他撩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没有用力。楚言喜欢在从后面cao干他的时候这样做,扯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上半身反折过去,腰和脊背都像要断了一样疼,头皮当然也被扯得生疼。楚言说这是母狗的狗链,他便是床榻上任由宰割的畜类。 “贱货不配在主人面前好好穿着衣服,只配发情、发sao、求主人cao。” 他把衣襟敞得更开,亵衣也解开。狗是不必穿衣服的,他纵然能够人模人样地出现在外人面前,似乎也不过是为了楚言出现的时候可以更好地羞辱,让他看看自己是怎样从伪装的体面重被剥离出来,瞬间沦落为发情的sao货,祈求主人的施舍。 “这是……贱货的sao逼,婊子接客的地方,不知道勾引过多少野男人的sao动,填不满的浪货,只会流水的脏东西,cao烂了的jiba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