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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把戏。” 玄衣走后,宫远徵趴在宫子羽身上来回摸索,确保玄衣没有趁他不注意时给宫子羽下毒。宫子羽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死在这里。 手指擦过木块一样的东西,他好奇拿出来看,是一只木制竹蜻蜓,木体被磨砂得油光发亮,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握在手里仔细看,手柄体尾端刻着一个极小的字,磨损严重得难以辨明,他却觉得分外眼熟。 以前宫尚角给他买过无数小玩意,他每一件都记得,独独没有竹蜻蜓。 竹蜻蜓平常可见,可这只似乎不一样。 宫远徵想得出神,丝毫不察一只黑手从背后袭上后颈,勾住他用力下拽。 “小崽子,给我下毒了?”宫子羽手臂锁着宫远徵脖子,把人圈在胸前,语气里有些骄傲,“我来时就防着你徵宫毒物多,吃了好几颗百草萃,却不想没防住你。” “你什么时候醒的。”宫远徵姿势憋屈使不上力,被宫子羽困得动弹不得,脑子里的对策想法飞速运转,若是他听见了自己和玄衣的对话,杀了他?还是软禁他?宫子羽消失半个月理应无人发现,只当他又偷溜出去寻花问柳了。 可哥知道了,他会如何? “你摸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