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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只匆匆按照说明简单地开放了一些权限,甚至没得及同他进行一些“沟通”,就收拾行李离开了。 直至第三日,在虞辞连续三日没有归家记录,且没有恢复通讯的前提下,楚颂出现在了虞辞的房间里。 星际时代的到来艰难急促,速成成了一种生活习惯,高效的同时,也遗弃了许多人类文明技术发展而产生的艺术。 比如,摄影。 楚颂就站在虞辞的器材箱旁边,不是那种拘束的站姿,反而,他很自然地靠在窗台,半边脸被扫上了人工夕阳浅薄的余恋,表情恬淡自若,仿佛他的擅自闯入这件事,并不是什么会引起虞辞不满的举动。 这个机器人越界了,甚至让虞辞感到浓厚的冒犯。 虞辞看着他的那张脸,目光沾着些心甘情愿的沉醉,以至于,他快忘了自己的不愉快,他有些麻木地回忆着,思索当初签订的条款内容到底写了什么。 对于这张脸,他没有抵抗力,但很快,他就用没有什么波动的声音,说:“你叫什么名字。” “楚颂,虞先生,我叫楚颂。” “负责我的实验员告诉我,这是您给我的编号。” 是了,虞辞想起来,他当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