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坠倒是戴在了更适合它的地方(,含穿刺!不喜!)
。” 荀彧说罢叹了口气,在他的把玩间,手里的物什又可怜兮兮地开始抬头。 郭嘉却没有答复他,这点儿事早说晚说都一样的,目前这人的悲惨模样倒是更合他的兴趣。 他抓起贾诩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用另一只手恶劣地摁压他的喉结,看那喉腔震动呜咽,来不及吞咽口水,发出剧烈的咳嗽,又咳出更多水顺着下巴流淌。 他捻了那口涎往贾诩的胸腹上写字,每一笔都带起身下人的颤栗,最后的一竖划过本就敏感的乳尖,落成一个“姝”字,引起身下那人身躯一跳。 “文和呀,你还说自己不是女孩子,这水多的都快把我淹没了,可真是“姝丽绝色*”呀~” 他兴致盎然,又一层层去拨那手腕上缠绕的纱布,却在看见那见骨的伤痕时,敛去了唇角的弧度。 哪怕是使用过名贵的隐鸢阁仙药,亦可看出原本的伤痕有多么触目惊心。 原来他的文和,是真的不想活啊。 不过须臾,郭嘉面上又带上了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他笑眯眯地摘下了自己的耳坠,那一瞬的阴郁好似一个错觉。 可荀彧捕捉到了那抹郁色,多年的相处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