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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林场入口前,有一条泥土堆成的减速带。 越野颠簸了一下,昏昏欲睡的陈言“咚”地一声鼻梁砸在窗玻璃上,他龇牙咧嘴地狞开眼,目所及的老树前插了一块斜伫在地里的木牌,上下写了两种语言,蒙语和汉语—— ????????????????????????? 红喙鴎林场 陈言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但他睡得迷糊,打了个哈欠便把那股怪异感抛之脑后。 这一颠也把沈之鸥从梦里的那扇窗户上颠了下来,眼前的光转瞬即逝,他仍旧坐在冰冷的汽车中,额头抵着的那片窗玻璃已经被捂热了。 沈之鸥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世界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中,只有心脏仍旧酸涩地鼓动着。 在彻底失明前,沈之鸥一直都很忙。 不画画的时候满世界飞,参加大大小小的各种画展,宣讲或拍卖,画起来便可以连续十天半月呆在画室,根本没有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以前或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感情问题。 所以其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到过唐问了。 久到如果再久一点,或许再过几年,等他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后,沈之鸥就可以把唐问这个名字,这个人,这份感情,连带着残留的那一堆无处安放的滔天怒火统统抛诸脑后。 如果说,六年前唐问留给他最后的那条短信,让沈之鸥有多想找到他,然后对其施行脑海中酝酿的无数种杀人方法。那么,六年后的现在,无数次从梦中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