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诺墨】婵娟(上)
书迷正在阅读:继母的(爱)|luanlun、何以惧,先浪了再说、山海(nph)、漂亮小蜂后又被玩弄了(总受/np)、潋潋有词、啊!姐夫边走边做、菊蕾的地狱凌辱(悲剧哀嚎教师)、终焉启示录、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涩涩游戏和万恶甲方非要二选一吗
/br> 他姗姗来迟,险些又纵出一桩错事,端凝神色沉着下来,面目亦糅合两性之美,比及温润的友人更有锋芒。 “不要忘记你当初是怎样向我承诺的。” “你生气了?” 红蝶反复振翅,融尽漆黑发梢上凝结的冰珠。赫菲斯捉住友人清冷神色中掺杂的踌躇不定,于是很温顺地凑到他眼前去,从善如流地扳过那双清瘦薄肩,仰头吻他的雪白脸颊并玲珑鼻尖。金发飘摇,撩在白银发冠勾织的每一道缝隙里,如火焰一点点舔舐寒冰。他们是万年的至交,赫菲斯很会哄他开心,舌尖探到冰凉唇缝间,细致地濡湿了,四片软唇黏糊糊地挨在一起,如同一对枯渴的淡水鱼或者yin荡发情的猫咪。 “你不要怪我。” 他笑着求饶,在友人的嘴唇上响亮地印了又印,仿佛在刻意昭示着什么,水纹以恒定的速度扩散,传荡回来时赫然有一种哀戚。只有自己可见的讨好,是一种自欺的自得。伊甸空置,赫菲斯在旷野中独行许多个千年,可见或不可见的风在水面上盘旋,世界尽头的牢狱静得连心跳声都宛如雷鸣。被世人遗忘的神明与救赎世人的神明,其实这里除了阿诺斯便只有他,亲密的姿态做出来也没有可供仰望的信徒,他们的嗓音落在人子的耳中清澈如钟鸣——就是末日将临时羊羔皮毛中所悬挂的那一个,回声掺在风里袅袅向前,钟声震动耳膜的时候墨丘利浑身起了战栗的颗粒,简直就好像是对这婉转的圣言过敏。神借一句话抚摸透了他的灵与rou体。 “够了!你想做什么?” 被咬上透明耳尖的时候阿诺斯终于烦躁地推开了那个粘人精。亲吻的痕迹鲜亮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