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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的时候,别韵也开始在各种空闲时间搔头m0耳拟大纲,她准备写部长篇。 某日周末淳于让回家,他今天结束的早。最近他们实验进展情况良好,各负责人都挺满意。 导师愿意放他们假,周六没把他们缠在实验室模拟数据。 他摁密码开门,依旧是别韵的生日日期。 别说俗套,天老爷,怪他家崽只能记住一个密码。 走到她卧室,发现她趴在床上对着电脑停停顿顿敲键盘。 他们没住一间房,各有各的卧室。只是经常淳于让不要脸的蹭到别韵床上。 理由不是“我房间空调坏了”就是“我那房间有蚊子。” 老大,都十月份哪来的蚊子?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没听过秋老虎最凶猛? 淳于让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早回家,所以别韵一人在家就穿得随意且不顾形象。她把淳于让的毛衣或针织衫当睡衣使,他们共用一个衣帽间。 领口很大,双肘撑床,薄背形成一条凹线,从后面都能看到蝴蝶骨。露出修长脖颈,还有未绑上头顶碎下来的发丝。 刚洗完澡一身Sh热就没穿下装,两只小腿翘起交叉,左脚蹭蹭右脚,白中泛红的腿来回晃荡。 她写的专心,没在意房门被打开。 好像思绪受阻,伸手抓抓头又挠挠背,结果身子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