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
又梦见他了。 我靠在床头,听着窗外传来的蝉鸣声,点了一支烟。 梦里的场景十分单一,他就站在那么单一的场景里,向我走来。 每次都是快要触碰到我时,梦境消散。说起来好笑,做了这么多次梦,我没一次看清楚他的脸。 他的身影隐隐绰绰,令人看不真切。 只有无可否认的熟系感萦绕在心头。 他是谁呢?我时常在想。 “嘶—” 烟烧的很快,我抖落烟蒂,把烟按桌上熄灭。 不想了,社畜哪有那么多时间感怀? 明天还有工作呢,睡觉。 又是和平常一样普通且忙碌的一天。 我把冰美式放在桌子上,无奈的叹气。 小时候别人说长大了轻松,于是盼着长大。等长大了发现小时候才轻松,但不能变小。 有时候老天爷就喜欢开这么大一个玩笑,来到了世间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忙忙碌碌,不过是普普通通,那些美好的生活不过是资本家的话术罢了。 几个小时的工作使我脑子突突的疼,更何况我刚加完班。活动活动筋骨,还没来得及歇会,就感觉不太对劲。 现在已知是晚上十点,平常这时候跟我一样的加班狗不少,就算少也会有一两个,但是今晚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