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些常用的口诀,省得他换洗衣物还要端着木盆大老远地跑去银河。还有画意,茶道,酒道等,凡是今日仙童们常去的课,羲翎一个也不落下。 十九殿下自十三岁后再也没灌大鹅似的学这么多了,大漠条件艰苦,可没有追着他打手板的太傅。羲翎不会打他手板,可依寂夜神君这气场,光是站着就比打手板可怕一万倍了。沈既明欲哭无泪,只好教什么学什么,每日不是在温故就是在知新,若说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好处,那就是人在疲惫时极易入睡。自从跟着羲翎学习以后,沈既明睡得很沉,再没空胡思乱想,连梦魇的毛病也不治而愈了。 沈既明自我安慰道,也算因祸得福。 这段时日他几乎与羲翎形影不离,二人的关系平白又拉进了不少。 偶有休息的一天,羲翎带着沈既明去通天塔顶看日出,二人初遇便是在此。只是那时沈既明身影单薄,看着像是要被风刮跑了似的。现如今他裹着羲翎的厚皮毛裘,手里捧着温热暖炉,又有寂夜神君如山似的站在前面为他挡风,不但不觉冷,甚至暖和得很。 日出江花似火,二人驻足云端远望。薄雾微融于曦光,清冷温柔。 神君降世的时候,一定是今天这样的好天气。 羲翎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沈既明会提起这个话题。 只听沈既明又道:这些日子辛苦神君,若以后我能助神君飞升九天真神,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我初见那日,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沈既明回想一阵:说我疯,还说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