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奇怪设定
忙着收拾乱性后的自我的人没空吃早餐。 “我折磨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已不那么冷了,我忍不住猜想是我在他身上留下了灼烫的印记,嘴角扬起。 “你喜欢我的话,做这种事不算什么...”我用脚尖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扯得破烂的内裤,心不在焉地说,“我说真的。” “那只是单方面发泄欲望...我甚至没向你确认..” 仿佛大醉一场,破碎的记忆和我们摔碎的酒瓶一般需要捡起一片片晶莹玻璃拼凑起来,怎样从人群中东倒西歪地挤出去回到小屋,一路撞坏了家里的摆件,倒在沙发上。 是的,那就是终点了,既然我们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丢在了梦里。 但他现在一点不敢碰我,仿佛我是什么易燃物品,我算明白什么叫“拔吊无情”,你看他把我的吊拔出来的样子,就像是扔了什么一次性废品。 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我毫无头绪,那时接触到他双眼时发颤的感觉还被性腺记着。所以峪做的工作和监视有关,真是变态得很。强权,不法,隐秘的部门。 确实,一段关系如果是从床上开始的,怎么想都不太正经,但峪这般如避老鼠般躲我,怕只是觉得我会从他的眼睛里“窃取”什么机密吧。 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两个记忆摄取相关的能力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