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收网

    甫一听见脚步,牢中的梁高业便高声哭喊起来。

    “公主饶命!小人知错了!求公主饶命!”

    季云烟被这惊天动地的哭声吵得蹙眉,在牢门外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她即刻斥责过去。

    “喊什么。”

    刚被板子伺候过一顿、顶着枷锁跪伏在地的瘦弱男子连连x1泪。

    “是,是,公主教训得是。”

    “小人知错了,小人真不知道您就是兴yAn公主……”

    “我邵yAn自来治安严谨,就算今夜在那里的是个寻常nV子,岂容你几人如泼皮无赖似地以棍bAng砸之?”

    梁高业自知理亏,伏着身子默默流泪,不敢驳斥。

    “是,公主教训得是,都是小人的错,只求公主饶小人一条X命……”

    “饶命?”

    季云烟嗤笑一声,瞥向一旁站着的冷面。

    “詹大统领,你可同这厮说过,袭击殴打皇亲,是何罪责?”

    “回公主,其罪当诛。”

    一听此话,梁高业骤然哭嚎起来,詹钦年连喝几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