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受训(上)
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yinjing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cao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他腹中可是已怀上了她的孩子。 沈兰浅努力回想着妻主仅有的几次大发慈悲替他慰藉,把头压得更低,极力压抑着喘息,终究不敢如祀幽一般肆意,手上动作却愈发急不可耐。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愈浓,云管事适时轻咳了一声:“两位侧君辛苦了,奴来为两位上锁。” 她拍了拍手,先前退下的小侍捧着托盘进屋,盘中摆放着两件极为精致的制物,做工之精巧,不像情趣之物,倒像什么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