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钢琴上按着,粗口羞辱/渣哥内疚后悔,火葬场警告
他学了七八年的钢琴,那些乐谱铭记于心,每个音符都信手拈来,他从不觉得弹钢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直到他在程溯面前弹了一首。 程溯惊奇而意外地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夸赞的话语笨拙而结巴,那架势,似乎程会卿不是弹了钢琴,而是现场谱了一曲。 他第一次感觉到满足,好像这七八年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准备的。 然后他偏过头对着程溯微笑,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弹琴。 程溯受宠若惊地捏了捏手指,踌躇了好一会儿,轻轻地坐在他身边。 程会卿是在那时候第一次摸到程溯的手的。 细腻,瘦小,带着细微的颤抖,程会卿稍稍使力就能全部握起,程溯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左耳下意识朝着程会卿靠,身上牛奶沐浴露的气息就钻进了他的鼻腔,程会卿心猿意马,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 这是他春梦以来最典型的场景,以至于每次弹琴的时候他就会想起程溯。 去年他仗着照片,威胁程溯来到他家,按着他在钢琴上用力贯穿。 程溯撑着漆黑的钢琴盖,跪在凳子上,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程会卿从身后抱住他用力抽插,腰部如同永不停歇的发动机,猛烈地cao干着,他一边咬住他的后颈一边cao,嘴里发出恶犬护食的低吼,cao得程溯到后面已经全然没了力气,脸贴在琴盖上呜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