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隔墙有耳,叫给他听
他顺着墙壁滑了下去,双膝缓缓跪在地上,裤子落到腿弯,随着他的动作铺在地上,跪着好歹不痛。 双膝触地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往事,程会卿最喜欢让他跪在地上,似乎没有什么姿势比下跪更伤人的自尊,他总会用各种下流的话侮辱他,好像程溯的存在就是莫大的错误,他想起去年的冬天,他和薛鹤年走在回家的路上,正值寒冬腊月,薛鹤年突然跟他说,以后zuoai的时候不要主动跪下了。 程溯抬起头看他,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薛鹤年笑道,我喜欢看着你的脸,从背后抱住你总给我一种我们不平等的感觉,程溯,你和我是一样的,我舍不得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 …… 程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会清晰地想起薛鹤年说过的话,他的心是一片湖,他记得当时听到那句话时心里泛起的涟漪,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平等,自尊之类的字眼。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听到身后温云白走动的声音,程溯觉得很累,他还是难以克制地想起薛鹤年。好像和他相处的时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现在的日子过得度日如年…… 忽地,程溯的臀部被温云白托住了,他恹恹地抬眼,看到温云白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粗壮的按摩棒。 他愣了一下,太阳xue一阵跳动,猛打一个寒战,本就没血色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