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载
津可从来学不会收敛。 泽北耍赖地往后一躺,像球场上没被碰到却偏要夸张躺倒地做假动作,不忘同步放低声线,柔弱地控诉着深津的不近人情,“没心情了,不自助了。总感觉我迟早会被你扒得底裤不剩。” “这种东西你现在好像......也没剩。”从头到脚把泽北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下半身,深津好心提醒。 “谢谢你啊。”没好气地。 “不用客气。”开始添柴。然后发现泽北下半身确实没了什么动静,半软不硬地翘着。 深津挪到泽北旁边,捞起来在手里掂量,惋惜地摇摇头,“昨天早泄,今天不举,这个进展得会不会太快了点。”往柴上点火。 “深津一成,要干快干!”犀利的用词把泽北的尊严剃得一干二净。泽北整个人来了个仰卧起坐,又羞又愤,像被狠狠调戏了的良家少年。 深津深情又真挚,“没关系,真不行了也不丢人,还有我。我会对你下半辈子的性生活负责的。”往火上浇油。 泽北往沙发上一趴,随手拽了一只沙发靠枕把头埋进去当鸵鸟,于是更加彻底地把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了危机四伏的沙发上。 “我现在不太想看到你。”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出来,听不出情绪,又补上一句,“不把我干射别好意思说要对我负责。不对,把我干射之前你不准射。”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泽北偷偷掀起枕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