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日

夫愚钝顽固，噢，她们止住了话头，文森夫人的丈夫去世了，真是的，我们跟您说这个作什么呢？

    卡罗琳用手拨了拨脖子上新买的珍珠项链，怎么会呢，她微笑道，我可愿意听您讲这些了。

    等到了傍晚，公园的人总算逐渐开始回家，卡罗琳自觉融入了那群天鹅般自居的nV人里，用散漫的语调问从冰激凌车里买第二只香草味雪糕吃的nV儿：“你该交到一些朋友了吧？”

    “没有，”玛利安摇了摇头，一边专心地T1aN去融化的角落，“他们说，mama特意叮嘱过不要和我玩，因为我是情妇的孩子。”

    “因为卡罗琳她在外面有了其他欢好。”理查德理了一下头发，像在掸掉碎屑。

    “你没有发觉也是正常的，每次幽会的时机都是她送你去上乐理课，结束了再来接你，她当没有人发觉，但很早就有人发现并向我报告了。”

    又是一件她从来没有听过的事情作为炸弹掉下来，烦闷，气恼，悲伤在大脑里旋转起来，把她弄得晕乎乎的，等发现的时候大滴的眼泪已经开始掉下脸颊，玛利安几乎口齿不清，词也用错了几个，光是组织起语言都很费劲。

    “……为什么，我……我不明白……”

    “我明白你的意思，”理查德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做了个让她冷静下来的手势，从旁边拿过几张纸巾递给她，“卡罗琳也跟我坦白了一切，她遇到那个男人后为了空出时间，才给你报了钢琴班。”

    “不用担心，我没有怪她，卡罗琳正值壮年，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