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炽雪
br> 是头一回的原因么? 不过,此等荒唐事情,有一回也够了。 他轻叹,竟没发觉自己笑了,是自嘲的笑。 萧婵原本紧绷着情绪等他诘难,却没料到他当真被她说服,施施然转身回看她。措手不及间,她迅速侧过脸,眼神有些慌乱。 “殿下说得对。此事吾亦有责。”他给她行了个礼,标准的叉手古礼,她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了,只南朝有。听说江左士族当年南下,带走了整个中原的舆图、典册与诗集。她从小仰慕、幻想的南朝俊秀,待遇见时已经太迟了。 她萧婵永远不会是得他倾心的那一类nV人。 她视线由对方腰际移到指节,脸又微红。而他视线也恰移到她藏在宽大礼服内的手指上。那手指曾压在他腹部,抠出不少血痕。 他咳嗽一声,眼睫垂着。 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喑哑:“实不相瞒,大人。昨夜是本g0ng的生辰。但每年生辰,实是本g0ng遭难之日。但昨夜有所不同。” “昨夜只觉得安稳。我已许久…未曾觉得如此安稳了。” 她笑时分外天真无邪。唇上还残留着萧寂啃过的痕迹,但自己浑然不知。这是个发自内心的笑,像卸下个沉重包袱一般。 他眼神定定地看她,萧婵这么说完就走了。 少顷,房顶上传来动静,谢玄遇没抬头,他晓得是谁。 待屋角漏出一线天光,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