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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好,真是好极了。他突然一下子冷静了,原本心疼的、后怕的、惊愕的、震怒的、嫉妒的、难过的,所有混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归为平静,耳边只有死寂和阵阵风声。他抓着景元的手腕硬是把他的手扭伤脱力了,见小孩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也没什么反应,男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把刀擦了擦收好,不去理会昏倒在地上的白珩和按住手腕痛得流眼泪的景元,转过身大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景元见白珩的危机解除,又重新变回那副不会违抗男人命令的乖小孩样子,他把女子脸上的血用衣袖擦干净,努力支起身跌跌撞撞地跟在男人身后,生怕他抛下自己一样亦步亦趋,可怜至极,路上有人注意到这滑稽的一幕,红着眼睛的云骑小孩无力垂着的一只手全是血,另一只没什么问题的手不断去抓前面那个脸上带伤的男人的衣摆,他们越走越快,到最后都要变成跑步,最后两个人进了一个房子就不再出来了。是闹什么矛盾了吧,大家不约而同地想着,默契得有点诡异。

    “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景元对他道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保护白珩是他潜意识的举动,而顺从男人则是他脑子里的标杆,两个东西互相报错互相打架,最后还是身体的条件反射占了上风,他顶着几欲炸裂的脑袋护住了狐女,也把男人最后一点可笑的遮羞布揭开了。

    看吧,不论是命令景元趴下当狗,强迫他爱上自己,还是把他彻底cao服,都改变不了他会反抗催眠保护那几个人的事实。男人沉默地注视着低头认错的景元,看得他愈发不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