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嘴巴

幻术中计的模样,他又感到自惭形Hui起来。云轻有罪,但他也难辞其咎。

    承影还完好的一只手臂攥紧了拳头,一切也只能等他下次回来再另行商议了——听闻南疆有个宗门解散,江湖上流落出不少好东西,他说不出原因的相信,那里一定会有帮小主人养好身子的东西。

    剑灵没读过多少书,这是他苦思冥想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办法,他没有资格再纠缠着小主人,甚至还会想,云初每次看见他,是不是都会想起彼时刻骨的痛。他看向那只曾经沾满了小主人鲜血的手掌,抬手一道剑气,g脆利落的把那只胳膊切了下去。他甚至不认为这可以拿出来当做认罪的资本——只是一个器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审判罢了。

    但云初抬手,指着他空荡的半边袖管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有了几分不可察的悸动感觉,就好像他在期待着云初的问询与关心。

    ……他才不会这么幼稚,承影想,只是器灵与物主之间被动的双向的依赖与信任罢了。他的这种感觉之前被切断了,而现在又重新连接起来,承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那种想要伸出手紧紧抱住主人的感觉是真切的,希冀的,渴望的——而他居然对自己产生如此心绪的这件事感到习以为常。

    他努力的调整着表情,才勉强绷住,对着云轻冷淡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