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没有不同之处,她想到。不,还是有不同之处的,她想起了被关入监狱的父亲,这个冬天或许是她即将度过的第一个没有家人陪伴的冬季。

    这可能不是什麽好事,披上经过多次缝补的绒衣,叶馨园小声说着,但也绝对不是什麽坏事。

    为了迎接崭新一天——又或者是未知的冬季——叶馨园用放在浴室化妆台上的廉价实用的洗漱用品开始维护修理脸庞。尽管在感叹自己变重的黑眼圈,悲哀即将用尽的牙膏,以及犹豫护肤品的选择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但当她准备收拾被她用红sE水芯笔标记过的报纸时,古老而厚重的黑sE钟表上的时针也不过才刚刚逾越数字「6」。

    这是最近起的最早的一次;总算回到了正常的作息。二者中,叶馨园选择了後者作为感想。她最近为其他多出来的事情糟蹋了宝贵的休息时间。叶馨园觉得自己昨晚丢下报纸没整理而ShAnG是正确无b的选择,虽然她也知道自己会那样做只是想躲在被子里等待失去联系的某个人的回复。

    她把边角褶皱得让人难以想象是昨日买来的报纸叠好,放在同它一样,全是被红笔标注过的纸张堆成的小山里。换做以往,她会把这些报纸放进柜子里,但自从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後,叶馨园便再也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践踏——双重意义上的——自己的劳动成果。

    随後叶馨园在属於自己一人的客厅里看到那张被封在相框里的黑白sE照片前已经没有燃着的香烛,於是便从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