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因为我是个笨蛋，还是花

的呼吸都缠在一起，清楚得能看到因为笑意震颤的睫毛，深蓝色的眼珠，浅薄又微弱的笑意。

    “吐出来，别咽下去。”

    沈随乖巧的听他的话，把烟雾吐出来，仿佛灰色的长线。

    那人轻柔的手指抚摸过他的头发，划过他的脸颊，略带赞赏的挠了两下他的下巴。

    “对，就是这样，很乖。”

    画面却跟定格了一样，纯白的梦境被污染，仿佛滴入了浓稠的墨水，原本熟悉的面容溃散变成了其他人的样子，抚摸下巴的手指带着潮意。

    那人贴在他的身后，用不容人拒绝的力气撞击他，手指也挠动了两下。

    “吃的很深，很乖……”

    沈随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他大多数时候睡眠质量都很好，很少做梦。

    昨夜最后陶墨搂着沈随，从背后挠了两下他的下巴，仿佛那时候一般温和的抚慰，轻柔地指尖好像落下的位置如此相似，是刚刚梦境最后的画面。

    那些之前的，如梦一般的记忆，已经刻在他灵魂上的习惯，那些沈随以为已经遗忘的东西，只需要一点点引子，就能勾起所有的细节。

    沈随在床上摸了手机看时间七点了，但是他并不想再次入眠了。

    陶墨正因为沈随的动作也醒来了，灰暗的室内看见手机亮起照着沈随的轮廓，他伸手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