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嗯?”

    回应肖金的是江尧已经迷蒙的,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

    “艹”,这样的江尧简直犯规。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江尧身上,像是宣示主权般的印记。

    江尧有心反抗,可轻柔的力道倒像是调情。

    肖金领带解开,在江尧脸上亲了个巨响的声音,温柔的说了句乖孩子。

    白皙的手指强硬的插入江尧的手,金发男人诱哄着比他小的同性,温柔的亲吻着他,妄图侵占他青涩的躯体。

    药性给江尧带来不同于平常的体温,身体附上一层绯红。他只能呆呆的任凭身上的男人动作,发不出半点声音。

    肖金咬着江尧的胸,清晰的牙印印在乳晕附近,在幼稚的宣誓着主权。淡粉色的rutou被吸的红肿胀大,泛起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和轻微的刺痛,可怜的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挺立。

    肖金的腿撑在江尧两侧,江尧被他脱的差不多了,皮带都拽下来了。但自己确实只敞了个领口,袖扣卷到了胳膊肘,正经的像是来谈工作的。

    肖金眯着眼睛,宽大的手掌摸到身下人挺翘的臀部。柔韧修长的腿紧紧的闭合着,这是江尧最后的尊严。

    可是就连最后一点的男性尊严都被人剥夺了。

    肖金笑眯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