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
br> 我拍了拍我妹手背,她醒来了,手往我手心上捏了捏。 她有时候就是有这小毛病,人前还有点小动作没收敛好,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我说别忘了骨灰,我妹这才想起来,抱着走出车门。 她躬身把骨灰盒放到棺材里面。 抬棺的人也是红白喜事的班组,一起收费的,话事的还是姓刘的司仪,让我走在最前面,指挥他们抬着跟在后面走。 再往后,乌泱泱一大家子人,直系亲属和平辈穿的白sE孝服,第二代是红的,外姓和第三代是绿的,家里亲戚没几个来,大部分都是穿白sE的平辈,我妈的哥哥jiejie。 我妈算是家里b较小的,跟着我爸,过得b较苦,娘家总是劝,谁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就这样一路往前走。 我知道我妹就在我后面,摇摇晃晃,想起小时候一些事。小时候我和她去田里抓虾子,田埂特别窄,只能走一个人,我怕她摔到田里,总走在后面,踩她的影子。 太yAn出来了,我的影子在后面,现在换我妹踩我了。 转到山顶,碑已经填了我妈的名字,我和我妹还是并列在最后一排,子纪丙年,nV纪春。 挺好玩的。 晚上吃席,我妹坐在我旁边,还和昨天一样,继续回答我叔和我婶怎么考上大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