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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带从肩头穿到左胯,轻微的触碰也让omega一阵战栗。 但陌生的气味只让腺体排斥又接纳,牵带着伸入脑颅的神经,劈开一样的疼。 蒋彻猛地关上车门。 他只是不想让这个行为放荡的omega在警局里发情,好给盛源的死对头一些可以cao作的把柄。 如果只是那老东西普通的情人,事情也许就会简单很多。但这个楼絮是蒋盛源登记过的妻属,是他名义上的继母,他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蒋盛源为什么没有标记他? 像恶心的失控的动物。 从车窗看进去,发丝凌乱的omega枕着驾驶座的头枕,张着口呼吸。 他发情的反应还算安静,但也痛苦地蹙着眉。 蒋彻上车,忍耐着满车腻人的气味,发动了引擎。 …… 蒋彻带人回到自己的公寓。 这是个很高级的社区,住满了有钱人的后代和情妇。 一路上他都开着车窗,任由副驾驶的omega冷得发抖,飞入的雨水溅湿窗沿,晕开楼絮脸上黄色的药水。他歪着一边脑袋,出神地看窗外的街道。 他的肩膀在抖。 只是在强撑罢了,楼絮认识这个叫蒋彻的年轻人。他偶尔能看见蒋彻和蒋盛源在客厅吵架,那一张嘴恶毒又尖锐,气得蒋盛源浑身发抖。 他还记得首次与之对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