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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内。 楼絮只是指腹扫过它,就腿软到跪坐在热水里。 后颈凸起的圆腺痛到像撕裂一般。 自我抑制了很久他才把手指拔出一些,撑开圆韧的xue口让热水流进去。失去最后一点伴侣残余的气味,楼絮失控地流泪,他恨透蒋盛源了,但无能的身体还是会想念,还是需要伴侣的安抚,他因此也痛恨omega的身体。 卫生间的门敲响,他吓得发抖。 好在只是蒋彻的声音,没再说让他难堪的话。 “听见了吗?”蒋彻在外面不耐烦地问。 楼絮说不出半句话。他的恐惧和紧张被发情期的激素完全放大了,这一刻他惧怕任何alpha,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柔顺听话,他强撑着从热水浴池里爬出来,光着脚走到外间。 …… 门打开了。 门后的omega只露出半个肩膀,上臂是他抓握过的新鲜淤紫指痕。蒋彻有些大惊失色,赶紧用手里的睡袍把omega兜头罩住。 “cao,别裸着!”蒋彻恼怒,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楼絮还记得他们是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吗? 他狠狠摔上了门。 他根本意识不到omega是被完全吓坏了。茉莉的气味瑟缩着,只有一点讨好的意味敢往他身上沾染。他哪里注意过omega的脆弱?所有床伴和短暂的恋人,几乎都来自联邦的上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