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挽留我,我就要扑倒在她怀里了。

    可她像是并不相信我的态度,因为我和昨天判若两人,故意试探道:“我对你,确实只剩下讨厌了。”

    我心如刀割,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可是深谙此道的我决不能退缩,我用右手紧掐大腿外侧,疼痛使我暂时转移了一点注意力。

    “我还是那句,你开心就好。”

    我与她道别后,回到了广州,奇怪的是,那一次在离开她之后,虽然我满脑子都是她,可我并没有延续多少这种悲伤。然而我并不知道这种泰然会持续多久。我有一种毫无根据的猜想,一对相Ai的恋人的痛苦可能是互补的,也就是说此时我最不痛苦,很可能就是因为另一边的她正在承受痛苦。人在失恋之后,痛苦在何时会出现,着实是一个迷。

    此时,我仍对于命运的安排依然十分坦然。她已经非常清晰地表达了她的意愿,选择了对她来说最快乐的道路,不是吗?如果深Ai一个人,那么应该把她的快乐放在第一位,哪怕她今后的生活中没有我。我没有那么心x狭窄,如果那个Si同X恋能带给她快乐,那就让那个Si同X恋代劳吧,这实际上是一种双赢,不对,三赢,还有那个Si同X恋,我总是不想让她赢。那天她目送我出了门,脸上没有一丝的难过,关于被拒绝,我最怕的是含糊不清而不是永别。纠缠鬼,往往是自私鬼;痴情狂,往往是偏执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