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可告人的心事

    「徐馥老师，这题我这样写对吗？」许琪恩趴在桌上，手里拿着笔，看似认真地问着我。

    上课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一切看似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我却能感觉到琪恩的变化。她虽然依然认真听课，却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挂着笑容、兴致高昂地喊我「徐馥老师」。

    我知道，她还没有走出挣扎和伤痛。尽管她再怎麽试图伪装，我仍看得出她眼神里的悲伤。

    看见这样的琪恩，我是懊恼的。多想直接把这样脆弱的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一切都会变好，但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因为我自己的处境，不也和她一样吗？而我根本没有办法笃信未来会变得更好。

    「老师，你在发呆耶。」许琪恩突然伸手用笔戳了戳我的脸颊，微笑地打趣道。

    我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握住她作乱的手，讪笑道：「噢，对不起。」

    她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轻轻说道:「老师，既然你那麽累，那我跟你分享一些学校的趣事好了……」她用手撑住下巴，似乎在寻觅有什麽有趣的话题能和我分享。

    我摇摇头，苦笑道：「不用啦，老师只是一时分心而已！」

    许琪恩好像还在苦恼，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才像是想起什麽，朝着我露出一抹笑，「我想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