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桥

角。

    「果然……没有趣Omomuki喏。」

    「没有趣?」

    我覆诵了一遍对方的评语,然後追问:「是,不好的意思吗?」

    「不是。画作本身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没有趣。」

    他重新指了指画面:

    「线条有味道。这里的笔触跟转折很好。关於上sE,除了刚刚讲的地方之外,总的来说也没有问题。但没有趣。」

    铃木教谕把我的作品递还给我:

    「把用在线条的味道发挥到整个画面上。朝这方向努力罢。」

    「……是的。非常感谢。」

    我接下作品,向对方深深鞠躬道谢。

    「次位。播磨君。」

    我拿着自己的画作回到位子上。

    所以「趣」到底是什麽?

    虽然本来是家里的人看我闲着没事做,才叫我来内地学画、见识一下世面,於是最初我对於绘画也是抱持随便学的心态;但大概是同侪压力,以及被正治样雇用为「清御娘的家庭教师」──尽管只是名目上要教她画画、实际上主要工作是在鹬多堂打理骨董、协助正治样招待像是昱民兄这些来自大陆的客户──於是在绘画上投入的心力也越来越多。

    仔细想想,我林杏德这辈子,好像也没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技能;在本岛时,别人看来就是游手好闲,什麽事也不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