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
哥嫂嫂卖给陆家,送也没送,什么陪嫁也没有,遇见他之前,命都只剩了半条,我能去哪儿? 我试着说服他,让他别跟个癞皮狗一样赖在我身上,我哪儿也不去。 谁知道他却一收在墓里的意气风发,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嘴脸,像极了我小时候悄悄养在园子里的土黄色小狗,它很馋,被我偷偷养在园子里,时常吃不上rou,跟我一起吃剩菜剩饭,偶尔里面翻出来一两块rou腥,它便边小声哼唧,边蹭着我,等我真把rou给它了,它倒是拱着我的手让我吃了。 我没办法,我吃这一套。 我让他黏着我,两人连体婴儿一样去当铺卖他喜服腰带上的夜明珠,还好那珠子是真的,我们当了八百两,换下喜服,埋在城门口的两棵连理树下,他在一旁认真的许愿,说要跟我做三生三世的夫妻,我在心里小声说好的。 他跟我换上同款衣衫,将头发高高束起,看着隐约有些成熟男子的风范了,但笑起来又是那一副傻样子。 我怕不是嫁了个傻子。 四、 我们向着最远的边疆走去,听说那里人烟稀少,放眼望去遍天黄沙,人少的地方好,干净。我默认了他选的地方,买了一辆马车,又买了两匹好马,直奔边疆而去。 路上我们遇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在路边扶着树捂着肚子,腿根已经湿了,艰难的喘息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竟没有人敢停留分毫。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孕妇,眼中隐隐闪着一些期待。 我点点头,他下了马车奔着孕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