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听书
可那日风雨颇大,八十军杖,杖杖使了全力。孩儿rou体凡胎,若非平日身体强健,心里又挂念家中慈母,早已登了极乐。如此惩罚,与我所犯之罪,实在太不相称 当日你斥我肆意yin乱,无法无天。我想,如若坐实,我今日所受之苦,倒也称得上值得。 孩儿不孝,不曾当面拜别,擅自离开这伤心之地,望父亲莫要怪罪,母亲若问,便告之她,我已四处云游去。 ——幺子,风玄敬上。 第二个月,黑风寨里多了一个四寨主,约摸十八九岁年纪,刀枪棍棒样样不错,不贪财,唯好色,但凡好看的,男女不计,强迫也好,哄骗也罢,都要一亲芳泽。 我听得入神,说书人清了清嗓子,这故事却戛然而止了。 饶是知晓,那场棍棒不过是一出苦rou计,我亦听得悲愤,对那故事中的人又是钦佩又是向往,他小小年纪位高权重,却处事坦然,莫不决绝。我抬首去望九千岁,见他俊美的脸孔显出认真思虑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启堂。”我小声唤他,他怔了许久,眼神复又落回我身上,被夺魂摄魄一般,有一些恍惚。他望着我,莫名其妙地问:”钰儿,你可喜欢舞剑,可喜欢骑射?” 我苦笑,摇头。我始终是个有爱有恨的独立的人,并不能迎合逝者的样子,拥有与他相似的爱好。 “我不喜欢那些。你忘了,我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