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食之礼
演化成了无法满足面前人的不安。 “别叫我九千岁,叫我启堂。” “启堂。”我躺倒在软软的床榻上,任凭他一边亲吻我,一边剥开我本就单薄的衣裳。 我生来便是爱迁就人的。虽然只是对食,所谓夫妻一体,如若这人是我的夫君,多迁就一些,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想着,他见我走神,忽然含住我胸前的两点,又舔又吸。他的软舌如同江海中最矫健灵活的鱼,我的声音被他舔的奇怪起来。似男似女。 “哈啊,别这样,好奇怪,启堂。” 我尽力劝阻,想要推开却不敢,试探性的动作被他误解成怂恿,他的眸色愈发黑了,动作也不再柔和,我感觉到他指头上的厚茧。又不禁发散思维,他手上的茧从何处来?剑柄磨的?还是笔杆磨的? “冷么?” 再度走神的空荡里,他已将红衣褪到我的大腿处,我的毛发稀疏的下身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非常有耐心的端详了一会儿,用手碰了碰它,仿佛什么仪式般,再度亲吻上去。 这已超出了我理解的范围。 我极力向上逃走,却被他不紧不慢地按住了腰。想要并拢双腿,腿间却夹着他的膝盖。 “启堂,那里脏。”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