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入幕之宾
间。 我快步走上去,如往常般寻常却生疏的与夫子问好。他却不像以前一般和颜悦色的笑。“子柳,你生病了吗?” 子柳是我的字,因为我的名太像女子,外面的人大多叫我子柳,或是沈公子。 夫子这样说,我的脸色定是显而易见的不好。我冲他一派轻松的笑。“是我之前不注意,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没有大碍,过几日就会好了。” 夫子点点头,看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九千岁。又问:“两个月前,你父亲差人来学堂给你退了学,可是因为生病的事?” 成了阉人的娈童,哪里还可以上学。生病的理由固然好,却不能用来搪塞一辈子。我感觉到九千岁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纵是我已非常欢喜他,也不曾质疑他的爱,仍然不能将我们的关系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我低下头,不能欺骗自己的老师。“那时候我身体康健,并不是。” “春闱在即,你找到了别的更好的老师?” 我摇头苦笑。“也不是。先生,我……我发觉自己在读书上并无天赋,指望这些才学出仕实在困难,还不如……另谋出路。” 我下意识想要望向九千岁,却又生生将视线转回来。没料想夫子还是敏锐的猜到什么,却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