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画
人皆说在男子身下承欢的男子是下贱,是浪荡,是错投男胎,不知廉耻。 逝者定然不这样想。九千岁这样深情如许,俊美如同神人一般,躺在他身下瞧见他迷乱的眉眼,也不失为美事一桩罢。 我莫名其妙地想着yin靡的事,无端的产生了奇异的攀比心理,如同后宫争宠的女子一样荒唐。 如果插入才是欢爱真正的方式,那么,我也不是做不到。 九千岁的手又热又潮湿,他说的喜极而泣,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九千岁最开始说的那个别院,那里清雅别致,比起皇宫,并不夸张的大,却被打扫的干净,处处皆是用心的。 入门是前厅,然后是缠满葡萄藤的长廊,是铺满青石的小径,是一片清幽的竹,是谢了的即将结果的桃树,是平静澄澈的湖,还有一座避世般雅致的亭。 湖边有舟,侍从撑着浆渡我们过河。我与九千岁一同来到亭子里,亭子不大,更像是一间房,里面有小塌,有书桌,还有几副干了墨迹,被遗弃在那儿的画。 那是九千岁的工笔。 我想多看几眼,刚刚走到书桌旁,九千岁就跟了上来,他将画作毫不吝惜的伏在地上,托起我的屁股,叫我坐在桌上。 他俯下身来同我热情的吻。他的吻湿热又缠绵,我情不自禁,用手抱住他的脖子,亦挑逗般用舌头回馈他。 我想看他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