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依赖
同窗曾说,我是个悲观的人。又或者,不能单用悲观形容,我总是独来独往,收到好意很快就回馈过去。人际关系就是这样,分得太清,是难以同他人建立联系的。 不光在外头,在家里也是一样。 我总是一个人住在小院里。父亲大抵是厌憎我,并不常同我说话,母亲虽关心我,却被勒令不能表现出来,远远的伫立久了,也就变成习惯了。 至于meimei,小女儿的心性,遇到困难时才会找上我,哥哥哥哥叫的很甜,但凡应了她的要求,不过半刻,便就不见踪影了。 只有在九千岁身边,我的心才会格外安宁。世人都怕他惧他,将他视为洪水猛兽,我眼中的他却可爱,是温柔的,俊雅的,也是可靠的,可怜的。 他是坚定得近乎虚幻的避风港,是我不期而遇的梦。 近来我生病,总是梦见湖心亭的事,梦见那场酣畅淋漓的指jian。九千岁万事都好,若说同他在一起有什么遗憾事,大抵是我生不逢时,不能像逝者一样同他欢爱。 我觉得遗憾,是因为我们不能共赴巫山,不是因为他残缺,是个太监。 他是个绝顶温柔的人。 每每想到这里,我总是想要亲吻他。我爱他望我时低垂的眼帘。 如果半年前,有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