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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胸口成了一个真空的洞,闷窒得可怖。他没法呼吸,也再呆不下了。没有同眼前的Omega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给一个眼神,姚世霖无言地砸门离去。 砸门声再次震吓到许一心,过了很久,他才感觉血液慢慢流回身体。 其实他也有好多话想和姚世霖说。但他并不能说。 不记得自己具体是怎么离开的套房,许一心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蒋维看向他,放下书朝他走来。 蒋维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眼睛这么红,还跟丢了魂似的,殷哲铭欺负你了?” 说着蒋维抱许一心坐在腿上,揭开抑制贴,安抚性地释出了一些信息素。婚后的几个月,许一心一直是靠蒋维的临时标记度过情潮的,不知不觉中对这股琥珀的松脂香产生了依赖,此刻闻到,紧绷的神经不自觉跟着松弛了下来。 他靠在蒋维的肩头,小口小口地嗅着温暖甘润的信息素,莫名地有些鼻酸。 蒋维听到压抑的啜泣声,抬起许一心的脸。 小狗一样的Omega连哭也是憋着的,鼻头都红了,但是泪水圈在圆钝下垂的眼睛里,不肯流出。 可爱又可怜。蒋维忍不住轻轻捏住许一心的脸颊rou,晃了晃。 “你是不是怪我把你送给殷哲铭了?” 许一心还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