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却迟迟没有等到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那身影背对着血河直直倒了下去,身子扑腾一下拍在水里。 血河看这景象来不及惊讶,救人的信号就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他闪身一把捞住那人,他的身子比血河目测的还要单薄,血河一只手便能挽住他的腰。血河施力将他拖到岸上,又迅速给人把了脉,人没死,但脉象虚浮,还好血河及时把人捞出来,水还没浸到鼻腔。血河抱着人匆匆往营地里赶,走出几步又回头带上了那人的刀。 血河找守夜的弟兄寻了间房和一些药品,医师也来了,血河将他安置在床上,他看到那人眼珠在紧闭的眼皮底下动了动,却迟迟没有睁开。借着烛光,血河这才看清楚他的衣服已被血迹沾湿大半,甚至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血河看着医师扒开他的衣物,看到了腰侧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伤口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里面甚至能看到模糊的白rou被血浸成深红。万幸没有伤及要害,可怜的人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医生将的药粉铺洒在伤口上,那人便开始轻微的扭动身子本能地避开疼痛的源头,药粉也浪费了大半,好在营地里有足够多的药品,那人每次安静地躺着不过半个时辰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