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
脸上透露出抗拒神色。身体都微微蜷起,浑身肌rou紧绷。 “今天,听殷酌殷晓说,你又捶打肚子了。”花满溪从后抱住他,漫不经心地抚摸他散乱的头发。 时清羽以唇相喂,让他咽下保胎丸。留恋地亲咬他微厚饱满的唇。 花满溪从后衔咬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虞衡内心涌起悲愤,学乖,学乖,只有狗才会害怕打骂而学乖,他是人,是堂堂正正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击碎他的傲骨,要他做禁脔。 “我凭什么学乖!凭什么像狗一样供你们取乐!你们问过我的意愿了吗,卑劣自私的行为要用这些虚假的爱来解释,开什么玩笑!你们骨子里的凉薄凭什么要用我来体现深情!” 说罢,虞衡又抬手,重重锤击自己的肚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乎让他们反应不过来。等他又要一击,时清羽立刻点住他的睡xue让他沉沉睡去。 花满溪愤怒得脸色涨红,手握着虞衡的手臂,捏的作响,几乎想要废了他两只手。 “别冲动!”时清羽拦住他。 “那你想怎么办!他根本不愿意生下孩子。” 时清羽看着昏睡的虞衡,微微叹口气,他本来不想用这种方法的。 “自明天起,我为他施针,让他忘却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