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就会彻底放弃他了。 为了保证硬不起来计划的实施,秋澜甚至睡前还又撸了两发,搞的鸡鸡更酸痛了,腰也不太舒服。 周五来得太快,不知道是沈家还是他们家的司机一早就等在下面,直接把仔细打扮过的他打包扔到川河大厦楼下,递交到等候多时的沈渊手里。 看到打扮精致,做过发型的秋澜,沈渊眼前一亮,特别是看到他的颈链,与其说是颈链,项圈更合适些,把alpha微凸的喉结包裹,连带着后面的腺体,看起来矜持又浪荡,像一个精心系好送上门的礼物蝴蝶结。 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可能是因为紧张,甜牛奶味泄露了一点点,沈渊下意识舔嘴唇,要知道他以前都是以高岭之花着称,何时馋过alpha。 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童年缺爱导致的口欲期没有被满足,以至于对这种奶甜味这么上头。 秋澜已经尴尬到不知道怎么走路了,那根腿带存在感很强,鸡儿又因为过度使用呆在新内裤里被磨得不舒服。 “我带你参观一下家里的企业。” 沈渊伸手牵过他,嘴上这么说,一离开司机视野就按下去往顶楼的电梯键。 秋澜大感不妙:“不是参观一下吗?” 沈渊侧脸和善微笑:“参观我的总统套房。” 等被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