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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雷东多用手指把自己cao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你终于大发慈悲地把yinjing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雷东多以手撑地低下头,不住地干呕着,却又在看到自己硬挺着滴着前液的yinjing和身下被yin水打湿的地板时,如同触电一般地收回了目光。 雷东多双目无神地对着前方,被cao得格外鲜艳的唇上泛着水色的光泽,面上却浮现出了更深的绝望。很显然,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你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猎物失望。 你用手拍了拍更衣柜前的长凳,示意雷东多坐上来,然后发出了指令,“往前坐点,然后自己挽住膝盖把逼露出来,别让我我cao得不舒服。” 雷东多的面上闪过一丝愤恨,却一言不发地调整坐姿,乖乖地用手扒住膝弯处,把自己最脆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了你的视线下,任由你肆意打量。 从这个角度,雷东多终于能够看见那个他自懂事起就开始厌恶的女性器官。现在,被他自己玩弄成了殷红色的女xue已经完全打开了,正如同呼吸一般有节奏地开阖着,甚至在你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吐出了一小股yin液。 你暂时没有下一步动作了,雷东多紧张地咬了咬下唇,抱住膝弯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又过了片刻,你忽然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夸张地叫了出来,“哇哦!这是劳尔的衣柜诶!听说他是你最喜欢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