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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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狄尔垂下了头，我看不见他的眼，但他的血泪却不停溢出，滴落在我的荆棘上。

    「我不知道……自己诞生的意义是什麽。」他颤抖的道，发出了讽刺的苦笑，「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游荡在部落领域，最後，我以为寒山的冰冷能带走我……」

    我伸手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屏息凝神的听着。

    「在我和冰雪、寒霜融为一T的时候，我遇见了光之神，和暗之神。」奎狄尔的言词，让我震惊的瞪大眼，「……那时候，我知道我成功了。」

    他缓缓抬起被血泪沾染的脸庞，显得有些惊悚，「──我成功Si亡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奎狄尔，背脊发凉，他的经历实在让人震撼。

    奎狄尔的嘴角微微颤抖，被血泪布满的苍白脸颊，融合了恐怖与悲痛，「但──我看见了你，耶娜。」当他的话语吐出时，我再次瞪大了眼，「我看见了你，和恶魔撒娜对抗的那一刻。」

    古城、交界口、变异门、达丽拉的屍T，所有被我埋藏的记忆，被奎狄尔的言词掀了出来，我的嘴唇发颤，一行热泪流淌而出。

    「你看见了……？」我难以相信的重复，不禁摇了头，「不可能……」痛苦与悲伤，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