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a
场。 曹cao只能捡起黑子,继续陪着袁大公子玩一局已经看到结局的棋。黑子无气数,几步之内便气绝而亡。 棋停了,可以谈事了。 “借我四千人。”曹cao说,声音里已经带着不耐烦。 事不过三,话不也不能让人说三遍。袁绍这才直视曹cao,他故作沉吟,又装为难,眼里却尽是调笑意味,大有“今朝落我手里”的意思。 “袁绍,那日我不……” 他话只出口一半,袁绍已伸出一指示意他噤声。若要说起这事,便要往前翻上十几年,往事多说不益,当事之人自有论断,他人怎言都听不进去。 “阿瞒难得回东郡,再和我下一盘?”袁绍指指棋盘,他这话说的无耻,好似东郡是他地盘一样,他一个渤海太守不在驻地,私回东郡,说这等无耻之话,偏偏曹cao说不出话来。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还指望从袁绍手里抠出来点人,就不得不听他的。 棋走了半盘,曹cao又走神,是西域进贡的飞鹰,从屋檐略过,曹cao看了两眼,漏了棋子。 “你想要人?” 棋下到这份上,袁绍也没了心思,手捻着白子轻敲棋盘,发出一连串的当当声。 “对,四千。”提到这儿,总算把曹cao心思拉回来。 袁绍沉吟片刻,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坏心眼,“可以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