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RX 指J TX )
br> 来鄞可能能猜到那么点,但白裕老早红着个脸,嘴里塞得满满的模糊的嗯了几声。 谢荔虽然嘴上表达着歉意,但下午写作业的时候愧疚之心消失的彻底。 他们围着一个方桌写作业,谢荔问问题非挤到人身边去,讲题的声音又容易打扰别人,两人移到他们背后那张一个人的书桌,便挤在了一起,讲着讲着腿上伸了只手捏他膝盖旁边的rou,一开始没在意,后面越揉越里,都要碰到那了,白裕按住他,低声问他干嘛。 “上午舒服吗?”他没收回手,反而反问他。 “他们也在!”他悄咪咪回头看一眼,两人背对着他们埋头写题,没注意这。 “他们没在看。”像是戳到他痛点,非要说这么一句。 “他们没看也不行!”白裕耳朵又红了,“你还写不写题了。” “我看网上说揉揉会很舒服的,”他趁他手卸了力,往腿心带了一点劲的揉了一把,直逼的人连收紧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两手撑在桌子上,咬着嘴唇,感受着他或轻或慢的揉捏,他早上才体验过那种让人脑袋一片空白的致命快感,现在正是无法自拔的时候。 “想要再舒服一点吗?”他另一只手捏了捏红得滴血的耳垂